本文作者:梁实秋

2024 年美国大选惊现罕见枪击事件,特朗普受伤,全球震动

2024 年美国大选惊现罕见枪击事件,特朗普受伤,全球震动摘要: 2024 年美国大选惊现罕见枪击事件,特朗普受伤,全球震动从今天开始全球各国政府、机构、大型企业都在为特朗普重新执政作准备。特朗普的支持者是这一不公平秩序的受害者,被称为“特朗普主...

这次刺杀事件在美国大选史上极为罕见,表明美国政坛斗争已经到了疯狂的地步,也将彻底改变今年大选的走向,马斯克公开支持特朗普,从今天开始,全球各国政府、机构、大公司都在为特朗普的重新执政做准备,世界接下来的四年注定会更加动荡。

这不是一场简单的斗争,这场起源于美国的冲突,本质上不是特朗普和拜登之间的冲突,不是共和党和民主党之间的冲突,不是美国白人和黑人、少数族裔之间的冲突,甚至不完全是美国人之间的冲突。

01

超级大战

2008年金融危机后,美国社会学家、经济学家撰写了大量批判美国的书籍,揭露了美国的社会问题、贫富差距、资本家的奢靡生活以及“乡下人的悲歌”。

这场由金融危机引发的社会危机,在特朗普时代一拖再拖,终于爆发。如今,随着白宫和国会权力交接,矛盾难以调和,斗争愈演愈烈。

如何认识这场社会危机?

从历史看:18世纪是民主革命的斗争,19世纪是世界无产阶级的斗争,20世纪是国家之间的斗争(两次世界大战和民族国家独立运动),21世纪是反建制力量的斗争。

这场斗争本质上是21世纪反建制力量的超级斗争。需要注意的是,这里的“斗争”不是指暴力、战争、身份对抗,而是指利益冲突;同时,我们不支持在美国这个宪政民主国家发生暴力冲突和暗杀事件。

纵观历史,每一轮斗争都推翻了不公平的旧秩序,民主革命结束了封建制度和独裁统治,欧美的政治改革和福利政策缓解了工人和下层阶级的不公平待遇,二战后国际秩序、经济全球化和核平衡基本解决了国家之间的矛盾。

苏联解体后,大国之间的战争和冲突基本消除,主要矛盾发生微妙变化。在美国,从老布什时代开始,美国两党建制派握手言和、谈笑风生、默契十足,共同统治了美国三强和美联储26年,这是美国建制派独裁的时代。在世界上,以民主党克林顿家族和共和党布什家族为核心的全球建制派,借助全球势力(跨国公司、金融科技巨头)和信用货币,创造了新的不公平的全球秩序。他们一方面以全球化的名义建立牌坊,另一方面制造国家矛盾的噪音来混淆视听、掩盖真相。

这场斗争是对全球化这一可怕旧秩序的反抗。让我们今天来看一下这场斗争的两个方面:

一边是复杂的反特朗普势力,主要包括两党建制派、跨国公司、金融巨头、科技巨头、传统媒体和三大社交媒体力量、城市精英、黑人和部分少数族裔、最底层民众、新移民和非法移民、凯恩斯主义者、大学知识分子等。

另一边是特朗普的7000多万支持者,他们主要是美国白人、基督徒、中产阶级、本地企业主、城市商业经营者和当地制造业工人。

这两股复杂力量的背后有着明确的背景:

反特朗普势力是全球化旧秩序的创造者和受益者,可以统称为“全球建制派势力”。其中最核心的力量是金融和科技领域的跨国巨头。近200名美国商界领袖发表联名信,要求国会确认拜登当选。这些商界领袖包括贝莱德、黑石、德勤、毕马威、美联航、万事达、辉瑞、高盛、微软等公司的首席执行官。他们的真实身份不是美国商界领袖,而是国际巨头。其中还包括欧洲和海外市场的建制派人物,比如德国的默克尔和法国的马克龙。

特朗普的支持者正是这种不公平秩序的受害者,被称为“特朗普主义者”,其中也包括海外市场的本土群体,但大多数人都无法清晰地认识到这种不公平。

揭穿21世纪的全球建制派势力并不容易,他们看上去很成功,高贵,优雅,鼓舞人心,正统,有教养,令人羡慕;他们的事业似乎代表着世界先进科技,契约精神,自由市场和经济全球化;他们的行为似乎合理,合法,合乎逻辑,合乎道德。

在宪政民主国家,很难找到可靠的证据来证明建制派和华尔街是如何勾结的。他们用“合理的规则”来建立不公平的优势。他们非常“巧妙”地利用了两大宪法漏洞:全球秩序和信用货币与央行体系。当然,这两个漏洞也是他们设计的。

我们先来看全球秩序。这一轮的全球秩序是由全球建制主导的,包括国际贸易秩序、金融秩序、人口迁移制度等。由于全球秩序超出了国家宪法范围,再加上信息不对称和刻意制造的噪音,他们可以“合法地”创造一个不公平的全球体系。

我讲的不公平,不是国家之间的不公平,而是阶级的不公平,也就是全球建制势力与本土企业、工人、消费者、中产阶级、民众之间的不公平。所以,这是本土势力与国际规则制定者(不是真正的全球势力)之间的斗争。

造成这种不公平现象的主要原因有三:

第一,体制利用国家制度限制人口流动,却帮助资本在海外市场建立行政垄断。

很多人误以为本土工人和消费者的悲剧是全球竞争的结果,是大势所趋。其实恰恰相反,这些悲剧是反全球化、反自由市场的结果。要理解这一点,只需要掌握一个理论,那就是要素价格均等化理论,也就是赫克歇尔—俄林—萨缪尔森理论。如果资本、人口、技术等要素在全世界自由流通,那么各国要素价格就会趋于均等化。虽然价格不可能完全一致,但长期维持巨大的差距也是不可能的。

现在的问题是,资本可以全球流通,但人口却受到国家制度的限制。比如,海外市场的汽车工人不能到美国工作,美国失业的汽车工人也不能到海外工作。这就人为地造成了投资衰退。理论上,如果国际投资大量进入,海外市场工人的工资也会上涨。

但汽车巨头、建制派和海外势力形成了行政垄断,其他资本无法进入,导致美国汽车整体向海外市场转移,本土企业和工人遭受致命打击;另一方面,海外市场工人继续低工资、低收入,消费者购买高价低质量的汽车,本土企业难以成长。

他们建立了世界贸易组织,却没有维护世界贸易的公平性。关税保护、财政补贴、土地让步、信贷让步、金融准入壁垒、资本流通限制、互联网限制、人口要素流动限制等等,这些不公平的规则为跨国公司、科技巨头、金融巨头创造了极好的垄断环境。很多人误以为,这些贸易和准入壁垒造成了国与国之间的不公平。其实,最大的不公平是全球范围内的阶级不公平。建制派和跨国公司享受垄断利润,当地老百姓深受其害。

第二,当权者长期维持着巨大的经常项目与资本项目缺口,造成输入性资产价格通胀,推高了跨国公司、金融和富人的资产,削弱了本土企业、工人和中产阶级的财富。

国际市场长期垄断结构,导致贸易长期存在巨额逆差或顺差,造成经常账户和资本账户严重失衡,扭曲全球经济和地区经济结构和社会形态。

在垄断的保护下,海外市场长期贸易顺差,巨额外汇存款大量发行货币,导致国内资产价格,主要是房地产价格飙升。海外市场的外汇通过购买美国金融资产,推高了美国金融资产的价格。这相当于膨胀了富人的财富,掠夺了中产阶级的财富,酝酿了巨大的金融风险。

第三,建制派利用高福利、低通胀收买基层民众的选票,并将高福利、低通胀造成的税收、资产价格和债务风险转嫁给本土中产阶级,却让跨国公司和富人在全球范围内合法逃税。

高福利、低通胀是安抚穷人的良药,建制派巧妙利用这两点收买基层民众的选票,却让本土企业和中产阶级买单。本土企业逃不了所得税,工人逃不了工资税,建制派却减免资本利得税,跨国巨头在海外享受“避税天堂”。

“美国对跨国公司实际征收的税率已大幅下降,到2012年已降至官方最高税率的一半多一点。谷歌、苹果等公司谎称自己的巨额利润来自爱尔兰的部分员工,而这些利润只按0.005%的税率纳税。”[1]跨国公司在巴拿马和维尔京群岛偷税漏税,为什么在这些公司工作的工人就不能享受到偷税漏税的政策呢?

可以看出,这是建制派的联合拳。建制派让跨国公司在海外享受垄断利润,让本国底层民众享受高福利,然后由本国中产阶级买单。中产阶级被掏空。如果说19世纪是世界无产阶级的斗争,那么21世纪就是世界中产阶级的斗争。

深层次的原因在于国家体系与全球化的矛盾。全球化的过程是国家主权不断让渡的过程,也是国家体系不断弱化的过程。然而,掌握了国家权力的当权者不愿看到经济全球化削弱其权力,于是建立了反自由、反全球化的秩序来巩固其权力。

02

食利阶层

过去30年特别是2008年金融危机以来,全球治理体系中另一个主导力量就是信用货币和央行体系。

铸币权之争由来已久。美国建国后,大陆会议在战争期间发行的纸币一文不值,各州发行的各种货币极其混乱,债券市场濒临崩溃。1787年召开费城制宪会议的经济动机是为了挽救债务危机。最终宪法赋予联邦政府铸币权。美国宪法第一条第八款明确规定:“铸造货币,规定其价值,并决定外国货币的价值”。此后,铸币权之争一直非常激烈。早期美国中央银行两度成立又两度废除,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中央银行。1913年美联储的成立结束了自由银行时代。

弗里德曼称美联储过度印钞是违宪的,但宪法和联邦储备法并没有明确限制美联储的铸币权,因为当时实行金本位制,美元发行受到黄金的硬约束,铸币权威胁没有那么严重,1950年代以前美联储还隶属于美国财政部。

然而,1971年布雷顿森林体系崩溃后,美元成为信用货币,失去了黄金的硬约束,货币扩张不再受到实质性约束,铸币权成为比征税权更为严重的威胁。格林斯潘时代,铸币权逐渐成为全球建制派的政治工具,而建制派背后的支持者,正是在信用货币时代迅速成长起来的华尔街投行。

1999年,克林顿与格林斯潘推动《金融服务现代化法案》出台,开启了美国金融混业经营时代。克林顿政府官员中超过一半来自华尔街。其中,财政部长鲁宾在《格拉斯—斯蒂格尔法案》废除一个月后成为花旗银行联席总裁,年薪1500万美元,持有150万股股票。

小布什时期,任命凯恩斯主义者伯南克担任美联储主席,任命前高盛总裁保尔森担任财政部长,金融危机爆发时,这两位“救世主”用纳税人的钱救了大银行、金融巨头、跨国公司和金融市场。

过去,由于金本位的制约,美国两大党派无法搞无限福利。1960年代,民主党总统约翰逊推行“大社会”福利政策,推高了通货膨胀,引发了1970年代的滞胀危机。选民们自然抛弃民主党,拒绝这种做法。经历这次滞胀危机后,选民理性地支持保守主义和自由主义。里根的改革和沃尔克掌控货币闸门,帮助经济复苏。

然而到了格林斯潘时代,全球建制派用信用货币改变了游戏规则,2008年金融危机时,伯南克带领美联储直接购买大量美国国债和房地产债券,这样美元、国债、证券就高度捆绑在一起,相互支撑,建制派与华尔街、跨国公司形成根本性的制度利益联盟。

现在我们来看看建制派的背后金主是谁:2016年,华尔街券商投行给希拉里捐款8800万美元,而特朗普只捐了2080万美元,相差4倍。2020年,差距进一步拉大。截至9月,华尔街为拜登募集了5110万美元,而给特朗普只捐了1050万美元,相差5倍。小布什领导的超级政治行动委员会也给拜登捐了钱。

结合全球秩序的第一部分,当权者利用信用货币和全球秩序这两个宪法漏洞,造成了严重的全球危害:

1、金融危机:货币扩张、福利主义引发债务危机、资产价格泡沫危机。

建制派一方面通过扩张货币政策推高华尔街、金融巨头、科技巨头的资产价格,另一方面又利用福利政策收买基层选民,最终引发金融危机。

特朗普要执政到什么时候_特朗普准备为国家而战_

“汽车城”底特律为何会破产?1970年代,石油危机爆发,日本汽车大量涌入底特律,这是自由市场和全球化的结果,但底特律的没落,根本原因在于全球建制派主导的不公平的全球秩序和福利。

1967年,民主党发起的平权运动达到高潮,底特律爆发大暴乱。这是底特律衰落的标志性事件。事件发生后,出现了“白人大逃亡”,人口迅速流失。底特律人口从1950年的180万急剧下降到2012年的70万。

1973年,黑人科尔曼·杨当选市长,他裁掉大批白人警察,招募黑人进入警局,同时给予黑人大量福利,黑人纷纷涌入该市。当时领取政府福利的人数不到3万人,但到了1986年,这一数字已增至27万人。这位黑人市长深得黑人民心,连任20年。

但黑人的福利却来自于白人、富人和企业的税收,这又加剧了白人和企业的外逃。金融危机之后,这座城市终于没钱了。底特律破产时,全市82%的人口都是黑人,市长还是个黑人。

由建制派主导的美国是否会变得像底特律那样?

2、社会危机:货币扩张、福利主义导致贫富差距扩大、中产阶级空心化。

《联邦储备法》确实赋予了美联储救市的权力,但《联邦储备法》第13条第3款规定2024澳门天天开好彩大全,贷款对象是“任何个人、合伙企业或机构”。如果美联储只救大公司和金融巨头,联邦政府只救底层民众,那么中产阶级和地方中小企业受到的伤害将更为严重。

过去几十年,欧美中产阶级的收入增长非常缓慢,而全球中产阶级的负债率却急剧上升。我们知道有一个“大象曲线”[2],这条曲线反映的是1988年至2008年不同收入群体人群实际收入的变化情况。结果显示,过去20年,75%至85%之间的中等收入家庭实际收入增幅最低,实际累计收入接近于零,其中大部分是欧美国家的中产阶级;富人收入增幅最大,大部分来自全球富人和亚洲贫穷国家的中上阶层;收入增幅第二大的则是中下阶层。

2008年金融危机之后,情况更加糟糕,救市政策推高了资产价格,富裕阶层的财富随之增加,部分中产阶级在危机中破产,大部分中产阶级的债务也因资产价格尤其是房地产价格上涨而大幅增加。

当今世界各主要国家都以国家信用为市场提供流动性实践指导澳门今晚必中一码一肖,其中日本表现最差。日本股市最大的两个投资者是谁?一个是日本央行,持有价值超过45万亿日元的股票投资组合;另一个是日本政府养老金投资基金,持有超过44万亿日元。这是一种通过国有化金融、透支国家信用、制造债务风险,为金融巨头、跨国公司和富裕阶层的财富提供掩护的方式。最终的买单者只能是本土企业和中产阶级。

我们知道,中产阶级是现代人类经济进步的伟大成果,是全球社会稳定的重要基石。然而,建制派的努力正在摧毁中产阶级,使社会日益不稳定。这场斗争可以说是本土中产阶级与全球建制派之间的斗争。

三是宪法危机:货币扩张和福利主义破坏公平竞争和民主制度。

建制派利用这一宪法漏洞,推行福利政策,构建公共搭便车制度,吸引更多底层民众、食利者、非法移民、黑人和少数族裔加入,从而赢得越来越多的选票。如果民主党建制派给予2000多万非法移民合法身份,并继续用福利政策鼓励黑人和少数族裔生育,对宪政民主的损害将不堪设想。建制派的做法,相当于用纳税人的钱扩大公共债务,为自己买选票。

即使建制派的货币扩张和福利政策引发了金融危机,选民们仍然支持建制派,甚至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经济越差,生活越困难,就越依赖福利政策,就越支持建制派。这是为什么呢?

货币扩张和债务扩张带来的灾难几乎是毁灭性的,影响到每一个人,没有人能够幸免。这时候人们不得不支持政府救市,不支持货币扩张的总统候选人就无法当选。2020年美国股市大跌,特朗普也毫无底线地救市。因此,信用货币的宪法漏洞造成了一个漩涡,可以说是泥沙混杂。其中,最大的受益者是建制派、华尔街、跨国公司和福利主义者。

建制派相当于用信用货币绑住选民,用福利政策收买选民,对民主宪政构成威胁。在美国,宪政民主一旦受到威胁,很可能引发宪政危机,美国历史上就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下篇我会分析一下。

第四,全球危机:货币扩张和福利主义导致全球经济失衡和社会阶层固化。

这需要结合上一节全球化的旧秩序,这不仅仅是美国的问题,而是全球建制派联合行动的结果,只不过美元是“世界货币”,美国建制派利用美元向全球推行这种模式。

它的逻辑是这样的:建制派扩张美元,向全球输出“美元”。华尔街、跨国公司、科技巨头利用廉价美元投资海外市场,产生巨额资本盈余;海外市场吸收美元制造商品,再向美国出口商品,产生巨额贸易顺差。这就造成了全球经济的不平衡。更糟糕的还在后面:海外市场用巨额外汇发行大量本币,让海外本币与美元高度挂钩,共同推高全球资产价格。

此次全球经济扭曲,给欧美的制造业、工人和中产阶级带来了沉重打击,同时在海外造成了巨大的债务风险和社会不公。

那么,这场反建制斗争在21世纪将会如何演变?

03

秩序危机

这场斗争(国会山事件)引发的骚乱和流血事件震惊了很多人。可以确定的是,这届政府的权力移交一定会发生,但这场斗争不会结束。

美国建立宪政民主后,历史上许多冲突都是通过民主和法律解决的,19世纪工人运动和20世纪种族平等运动引发的社会危机最终都是通过投票解决的。因此,宪政民主国家不支持暴力斗争,特朗普主义者也不应该诉诸暴力,甚至特朗普的一些支持者和同情者也不愿看到暴力。

暴力意味着宪政民主的失败,也意味着非合作博弈,美国也经历过一次宪政危机,即南北战争,这是美国宪政体制至今唯一的一次失败,也造成了灾难性的后果。

这场斗争最终能否通过民主宪政得到解决,还是会引发宪政危机?

关键问题在于,这场斗争是否会引发非合作博弈的条件。

合作博弈的条件有两个:一是合作的预期收益大于不合作的预期收益;二是公平的博弈体系,我们这里理解的就是宪政民主。这两个条件任何一个被违背,都有可能引发暴力。

我们看看内战为何爆发?

主要原因是西进运动破坏了公平竞争的规则。1805年,杰斐逊总统从法国手中买下路易斯安那州,开始了西进运动。在随后的半个世纪里,美国的版图不断向西海岸扩展。杰斐逊的一大贡献,就是在西部建立了新州,地位与原有的十三个州相同,将宪政民主和私有财产带到了西部。然而,他这样做,也打破了美国的政治平衡。

西部多为农业州,代表种植园主利益的杰斐逊派通过西进运动,在国会两院的投票权大大增加,最初计划在西部设立10个州,后来门罗担心国家分裂,建议设立3到5个州,门罗的顾虑最终成为现实。

这里有一个宪法漏洞。杰斐逊派把民主和私有财产带到了西部,也把奴隶制带到了西部。漏洞就是当时民主并没有扩展到奴隶身上。这件事情在制宪会议上进行了辩论。当时的汉密尔顿派要求废除奴隶制,认为这是美国的耻辱。后来杰斐逊向国会提交了一份法案,禁止西部各州的奴隶制。但很遗憾,法案以一票之差被否决。

西部成为奴隶州,控制了劳动力的自由流动,刺激了种植园经济,打击了北方的工业经济。这样一来,西部各州就成了杰斐逊派的力量。因此,在南北战争之前,美国政治一直被杰斐逊派控制,北方的工业经济一直没有突破。1857年的经济危机,加剧了矛盾,最终演变为宪法危机。

如今这场斗争中出现了一个不好的趋势,那就是合作博弈的条件之一正在被破坏,也就是宪政民主体制正在被建制派破坏。这增加了暴力的预期。这种预期来自于这次选举,选举舞弊这一关键问题还没有得到有效解决。

本来最高法院是最高仲裁者,是宪法的守护者,但大法官们并没有从一开始就维护选举的公正性。2020年,金斯伯格大法官去世后,特朗普任命了一位新法官,民主党人在国会阻挠这项任命,阻挠的目的是为了拖延时间。因为此时特朗普正在将宾夕法尼亚州邮寄选票问题提交最高法院,由于缺少法官,最高法院以4:4投票决定将其送回宾夕法尼亚州裁决。

这个决定非常糟糕,它鼓励各州自行决定选举规则。此时,应该站出来维护公平选举规则的是国会。这是宪法赋予国会的权力。宪法规定选举规则由州立法机构决定,但国会有权修改州规则。这是汉密尔顿在1787年费城制宪会议上提出的。他预见到强大的派系(政党)可能会通过控制州选举规则来影响总统候选人。然而,国会两院都被建制派控制,他们选择不采取行动。2020年大选的问题正如汉密尔顿所预料的那样。

过去几十年,两党建制派达成默契,不去深究各州的选举规则。但此次选举的规则变量是邮寄选票,邮寄选票的大幅增加足以改变选举结果。上届选举宾州的邮寄选票只有4万多张,此次则超过200万张。相比现场投票,邮寄选票是作弊性更强的投票方式,共和党控制的州基本取消邮寄选票或采用限制性邮寄选票,民主党控制的州和一些摇摆州基本采用邮寄选票,民主党将大量选票寄给选民。

最高法院和国会错失维护公平选举的机会。各州投票后,特朗普拒绝承认拜登胜选,并坚称宾夕法尼亚和佐治亚等州存在大量舞弊行为。此时最高法院和国会两院本可以组成调查组进行调查,但他们却任由事态发酵。随后,得克萨斯州向最高法院提起诉讼,称几个摇摆州的选举程序违宪。

这是避免暴力冲突的最后一道屏障。然而,最高法院却拒绝了得克萨斯州的请求。最高法院或许担心在这种关键时刻干预选举,会违背三权分立原则。但事实上,最高法院的裁决缺乏勇气和智慧。选举程序的问题无法掩盖,最高法院应该接受。如果调查的结果是这些州违宪,那么这些州的选票就可以被裁定无效,然后由州立法机构决定各自的选举人票。这完全符合美国宪法。

错过了这个机会,暴力冲突似乎不可避免。真正加剧冲突的是共和党刚刚失去参议院,这对特朗普主义者来说是致命的,他们的预期越来越强烈:民主被操纵,选票无法解决问题。这种不合作博弈的倾向越来越强烈,最终国会爆发了暴力冲突。

共和党失去参议院后,民主党控制了参众两院,同时拿下白宫和众议院解构2024管家婆开奖结果,三权分立中的两权,只剩下最高法院。目前,最高法院九名大法官中有六名由共和党任命。不过,民主党计划扩大最高法院法官人数,这将给他们重新夺回最高法院控制权的机会。宪法没有规定最高法院法官人数,因此民主党这样做是否违反宪法还很难说。

最高法院里的共和党多数派不敢站出来捍卫宪法2024 年美国大选惊现罕见枪击事件,特朗普受伤,全球震动,民主党就试图改变最高法院,如果民主党成功了,三权分立就变成了民主党独裁,三权分立,违背了宪法的设计原则。

1787年费城制宪会议上,代表们试图建立国家政府,但他们担心国家政府权力过大,虽然是民主政府。当时的开国元勋们对民主的警惕性,和欧洲学者一样,但他们拒绝英国的君主立宪制,只能探索民主,他们的想法是限制民主,而不是鼓励民主。[3]这是当时宪法的共识。经过几个月的讨价还价和斗争,他们最终形成了三权分立、两院制的国会,来制约国家民主政府。这就是宪政民主,受宪法约束的民主政府。但是,民主党现在控制着参众两院,两权并存,有可能挑战第三权。

历史上,也曾出现过执政党短时间控制白宫和参众两院的情况,共和党在两年后的中期选举中,将有机会再次争夺参众两院的席位。但这次选举,让特朗普主义者对选票的信任受到了打击,他们认为,如果不改变邮寄选票,共和党可能永远无法赢得大选。民主党也有计划摧毁选举人团制度,采取符合民主党利益的普选制度。要知道,选举人团制度是宪法限制民主暴政的重要机制,这对宪政民主构成了威胁。

最让特朗普主义者绝望的是,建制派利用了宪法的两个漏洞:全球秩序和信用货币,尤其是信用货币。建制派利用信用货币这一宪法漏洞的方式,与过去的奴隶制如出一辙。

当年杰斐逊派利用奴隶制把西部新州变成农业州,半个世纪内就吸收了与东部十三州几乎等量的新移民,这些新移民大部分成为他们的投票基础。而今天建制派通过信用货币扩张福利,用少数族裔和新移民填充自己的投票基础。因此,如果不堵住这两个制度,非合作博弈的预期就会愈发强烈,宪政危机将难以避免。

还有一个方向值得关注:美国可能出现第三大党。目前的问题是美国两大党长期垄断三权,以及两党建制派达成默契的结果。共和党内部建制派如麦康奈尔、布什家族等不支持特朗普,共和党部分高官辞职;民主党内部进步派与建制派矛盾更加尖锐。两党内部反建制力量的对立,可能导致第三大党的形成。

如果出现第三党,将对美国政治体制构成挑战,任何候选人都很难获得270张选举人票,这样总统候选人只能由国会决定。如果总统选举规则不改变,美国可能会出现像欧洲一样的联合政府。第三党将帮助美国社会实现政治平衡,避免宪法危机。

21世纪反建制力量的斗争首先在美国打响,这印证了法国思想家托克维尔在《旧制度与革命》中的观察:“有一件事似乎令人吃惊:革命并没有爆发在中世纪制度保存最完好、人民受其严酷统治折磨最深的地方。相反,革命爆发在人民感受最不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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